从前,有一个农夫赶着一头毛驴走在山崖上,下面是万丈深渊。农夫的鞭子打着驴要它贴着石壁走,驴偏要靠外走,怎么打都不行。最后驴失足掉下了深渊,农夫叹息一声说,你胜利了,你胜利了。人那么倔着其实就是那么回事。
现在有一些干部平时说的最多的,大会小会上振振有辞反复强调的,恰恰是自己最不相信的那些话。反正非说不可,大家用布条蒙着眼睛往下说,说的都是那么一套道理,做的则是按需要操作,习惯了,也就脸不红心不跳气不喘了,大家都这样,反而成了一条游戏规则,不懂规则的信以为真,要用他说的话去要求他就是违规,违规者自然受到惩罚,否则游戏规则就玩不下去。当虚伪成了一条规则,就不会再有虚伪感。
在一个操作的时代,寄望于公平是很可笑的。
有些东西一定要在那个位子上才会有,否则什么都没有,连尊严感都没有。尊严不能建立在一种空洞的骄傲之上,世界就是这样的傷漠,甚胳说无耻。人间不婘在一种諗意的空间。归根结底是人性太无耻了。
世界是为那些有钱有势的人排的,他们有了权不够,还要有钱,有了钱还要有女人,以及一切可以满足欲望的东西。要不有些人为什么要拼着家底花钱买官买权呢。
现在是生存的年代,个体生存的年代,生存是生存年代的最高法则,是绝对命令,我们的前面除了生存什么也没有。当一切都在现实的平面上展开的时候,那些虚幻的东西,什么精神,其实很苍白,也许迷人,但还是苍白,不能跟现实发生真正有效的联系。